吸溜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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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杯冰镇快乐水立于桌面上,杯内冰块浮动时而发出一声“咔哒”声,杯子外壁浮现出一层水雾并凝结成一滴滴水珠往下滑动并滴在桌面上。
一根由数根吸管拼接成的长吸管自杯中伸出,深色的液体如同有生命般自动从吸管中由下而上涌动接着没入另一端的漆黑兜帽中。
这是一间街边再常见不过的咖啡厅,百无聊赖的博士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点了一大杯冰镇快乐水,接着大刺刺的靠在椅子上享受着空调并掏出自己之前在街边书店里淘来的书籍开始翻看了起来。
耀眼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撒在桌面上,放置在一旁的法杖于同样躺在桌子上的短刀也同时发出一阵细微的嗡鸣声,似乎都在享受着这宁静的一刻。
“稍微有点困了啊。”
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感觉全身骨头都松弛下来的博士随手将书本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接着往下躺了躺调整了一个舒服姿势。
来到这个城市已经几天了,期间居然奇迹般平稳的度过了几天和平的日子。
既没有走在路上突然被卷入什么奇怪的麻烦,也没有角落里突然冒出几个杀手要来取自己性命。
就像所有麻烦跟自己过去的记忆一样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一样。
呃,这个连冷笑话都算不上的笑话似乎不怎么好笑。
翻了翻身,换了个姿势躺好的博士揉了揉眼睛接着扯了扯兜帽好让它更好的挡住阳光。
也许这才应该是自己旅行本来该有的样子?
博士不清楚。
不过就算是从头再来一次自己也还会做同样的选择,为了避免麻烦而选择逃避从来不是自己的风格。
“啊...虽然平静的旅途也不错,但是一点起伏都没有的日子也会让人感到厌倦啊...”
虽说一路上的各种骚乱不断,有自己主动卷入,也有被动卷入的,但...
自己还挺享受的?
起码比还在罗德岛那里过着静静的被人遗忘的生活来的舒适。
脑海中零零散散的回忆着这一路的经历,被温暖的阳光晒得昏昏欲睡的博士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不断的下沉。
不一会儿,轻微的鼾声从兜帽中传出。
一旁倚靠在墙边的“法杖”与放在桌子上的短刀却是又同时发出一阵细微的嗡鸣,空气中,一道涟漪轻轻划过,卡座对面的座位浮现出几道轻微的凹陷,仿佛有两道看不见的身影坐在了上面。
“愿你有个温暖的好梦。”
......
“啊...好热啊,热的要被晒干了,就算一动不动也好热啊。”
勾吴城街道上,一位一身旗袍短打,白色长发扎着双辫中间带着几束黑色挑染的乌萨斯族女性吐了吐舌头,接着用手用力的扇了扇带起了一阵风试图驱散炎热。
“辛苦啦,食铁兽小姐。”一名身穿罗德岛制服的菲林男性从一旁小跑而来,接着将手中刚从街边商店里买来的冰镇矿泉水递了过去,“让刚赶长途跋涉过来还没休息几天的你们现在就来帮忙真的不好意思。”
“这种小事不要在意啦。”
代号为食铁兽的乌萨斯族女性大大咧咧的接过水瓶,接着随手拧开便仰头豪饮起来。
些许晶莹的水珠流了下来,接着顺着脖颈一路而下最后没入胸前深不可见的沟壑中,这番有些香艳的场景引得一旁的菲林干员微微侧目,不过下一秒他便将头快速的转向了另一边。
“呼~终于活过来啦。”
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刚刚的一套动作有多吸引人的食铁兽随手将空掉的瓶子扔入街边的垃圾箱。
“要说的话,咱也算半个本地人,认路方面咱也熟,而且早点把任务完成的话还能余点时间去访友,嘿嘿,这个就不需要报告给凯尔希医生了。”
“诶?我记得没错的话,食铁兽小姐您不是尚蜀人吗?在勾吴居然也有熟人吗。”
“嘛……以前因为拍戏在这里待过挺长一段时间顺带认识了几个朋友,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食铁兽挠了挠头发,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当初为了拍戏,大炎的大部分地方都跑了个遍,最终还是还是决定留在龙门发展,但是也没想到后来……”
伸手抚上手臂上的某处伤痕,食铁兽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还在片场的那一天。
原本只是电影道具的“源石碎片”不知被谁替换成了真正的源石碎片,并一个“失误”刺穿了自己手臂。
呵
成为了感染者又早已身无分文的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去找寻真相,甚至连陷害自己的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不过想想看的话,自己的运气不算差,即使是成为了感染者,但是自己遇到了罗德岛,有了栖身之所以及施展这一身功夫的舞台,甚至到了目前居然还能有希望看到矿石病被彻底根治的那一天,这何止是运气不算差,简直是好到爆了!
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那也只有……
“那个…食铁兽小姐?”
一声呼唤打断了食铁兽发散的思绪,旁边的菲林干员有些疑惑的看着愣在原地神游天外的某前武打明星。
“啊…哦,走吧,我们继续去下一个街区继续调查。”
……
“噗…咳咳,这儿的灰尘可真不少啊。”
老城区巷内一座老旧的四合院,时隔多年迎来了第一位访客。
掏出一把早已褪色的钥匙,有点吃力的拧开了已经有些上锈的门锁,身材高大的黎博利青年推开了这道熟悉的门,接着毫无疑问的吃了一脸的灰。
一连观察了许久,甚至故意在街上摆摊试图引出可能存在的暗处监视者,结果却一无所获的乌有终于确认了这么多年对方可能真的已经放弃了对这里的监控,于是选择回到了这里。
非是怕了对方,只是不想让这回忆之地再次染上鲜血。
院内的几根木桩在风吹日晒之下早已腐烂,至于屋内其他物品与自己走之前并无二致,只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堂屋中,自己亲手为师父做的灵牌也蒙上了一层薄灰,不过灵牌前的香炉内却是有着几根似乎是近期内才烧完的香杆。
“……”
会是谁呢,季老?还是几个师兄师姐?
左手伸入宽大的衣袖中,接着从中掏出一个长长的香盒,从中取出三根香然后恭恭敬敬的点燃并行了几礼后插在了香炉里。
“接下来,得先把这里收拾干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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